我第一次知道张玮玮。 既不是播放软件也不是LIVE,而是2010年左右的某个时期《城市画报》。
写张玮的那篇文章,标题为 《白银来的人》 ,作者为衷声。
那时我在沈阳学习,整天蜷缩在东北,一次也没出去过半步。 还不知道白银在哪里。 我刚知道张玮在做什么。 《城市画报》是当时决定“看什么听什么”的唯一指南,所以我去找他的歌听。
以及这些我所不知道的,逐渐地就都知道了。
张玮年轻的时候。
过了一会儿,长笛和草莓在国内点燃了。 最初在北京,在照片上看到了。 公园里有很多听歌的人。
音乐节从此成为年轻人生活中的新鲜事。 我听说周围有人组团坐电车去看演出,我觉得那也很酷。 虽然发生了几次,但我也很想查一下硬座车的数量,到最后还是迟到了时间,有更多的钱,没有顺利。
北京太远了,那时我觉得坐火车要花十多个小时,很辛苦。 票和票都不便宜,还得找个地方住一晚,继续想就行了。
那时,我想如果碰巧回到张玮的现场,心里一定会不正常,所以一度满怀期待,但徒劳地听了很久的mp3,耳朵好像要起茧了。
魔女在一篇旧文章中说,张玮第一次有了正式的机会,在那样的live house里演人满为患的现场,不是北京,而是南京。
2011年在南京,魔女在这个非常有意义的第一次正式演出之前,抽出下午的时间专访了张玮。 标题为 《转身歌唱,就地修行》 。
魔女这样写道。
那时,张玮玮刚与申申结婚,满溢着幸福。因为要登记住酒店,没有身份证,于是去唱经楼的派出所办临时身份证。他都是那样带着幸福对警察说,“我们结婚了。”
几年后,我在百度上找到了这个老句子。 在一个粉丝发的帖子中,她(是她吧),“张玮玮已经结婚了这件事……让我悲伤了三天”。
就这样,在互联网力量肆意绽放的瞬间,我很容易就找到了爱着张玮的梦中妹妹。 我爱他到不允许他和别人结婚。 (当然,我不知道她允许张玮和谁结婚。 )否则,悲伤不止,可以持续三天。
这时,我已经离开东北,来到两千多公里的南方,开始习惯用手机读文章、发段子。 偶然的机会关注张晓舟,在广州的地方书店遇到了真人。
帽子和手风琴是现在张玮的标准装扮。
在他流水线上生产的众多文章中,最让我印象深刻的是从西北饭店到江南米店》,上面写着张玮柏的歌,竟然是我听过的第一首曲子中,印象最深的。
不是锤子手机的定制彩铃《米店》。 是叫《花瓶》的歌。
人这一生,平平淡淡地过完实属万幸,因为万幸不可多得,所以难免受到磨难。作为来自西北的手风琴和弹吉他的民谣歌手,张玮玮也有一段悲情。
那个时候在西藏,朋友请他过去演出,《米店》和《花瓶》是那个时候写的。 他和后来结婚的妻子,也是那时认识的。
离开西藏以后,张玮玮带着这些歌和一个人走出来,像是大病初愈。如果要我写张玮玮,我最想知道的故事,其实就是这段。
是这段在西藏的日子,成就了后来的张玮玮。但没人知道这几个月里发生了什么,以及那时候的张玮玮是怎么过来的。
落满灰尘的花瓶
《花瓶》在成为民歌之前,首先作为诗诞生于2003年。
一定有马
我想回到古代
就像有些人怀念默示录一样
就像一朵花
渴望干燥枯萎
容易插在花瓶里
就像那个花瓶一样
白白圆圆的,很安静
即使掉满了灰
那些灰烬多么温柔动人
2003年5月13日
诗的作者是印第安纳波利斯。
一些摇滚粉丝可能知道她的另一个身份。 我第一次认识她,是在停刊的文学杂志《天南》号的诗歌集里,尹丽川的名字混迹在众多诗人之中,他们包括翟永明、韩东、于坚、欧阳川。
2015年,沈浩波写了一篇名为 《尹丽川:削得尖尖的花铅笔》 ,的文章。 我想起了这首诗,即《花瓶》 :
《花瓶》是2003年写的。 从写作时间来看,它处于尹丽川当年创作高峰(2000—2004年)的中后段。 对尹丽川来说,像《花瓶》这样的诗并没有引起她当时最受赞赏和争议。
在“下半身诗运动”盛行的过程中,写得尖锐、冷酷的诗总是备受瞩目。 《花瓶》不,它简单、美丽、自足、感人。
我原以为自己是最熟悉尹丽川诗的人,徐江的这个建议(帮我找几首尹丽川的诗)提醒我重读尹丽川。 我很容易在尹丽川的诗里找到了这五首。 重读的话,我想我又认识尹丽川了。
诗人往往被代表作所掩盖,尹丽川也不例外。 这些诗与她备受瞩目的代表作相比,有诗本身的自足。
上午去尹丽川家做客。 在我忙碌的生活中,去朋友家做客,成了奢侈美丽的奇迹。
10年前,我们几乎是整天互相串门的朋友。 我抱着她的双胞胎女儿,抱着大的,再抱着小的,尹丽川就像所有合格的母亲一样,给女儿饭。 奇迹般的人生把尹先生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