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古色古香的宫廷深处,《我是甜文女主的丫鬟》悄然展开一幅细腻动人的画卷。故事围绕着李吟珂与秦婉儿,一位是身份低微却心怀纯真的丫鬟,另一位则是光芒万丈的王妃,两人命运交织,共同守护着不为人知的秘密。当皇后的心事如秋水般深邃,轻轻触动尘封的情感,一场关于爱、嫉妒与救赎的戏码缓缓拉开序幕。
李吟珂,以其独特的香艺才能,成为了宫廷中不可忽视的存在。她的智慧与善良不仅挽救了危机,更在不经意间拨动了权力核心人物的心弦。然而,王妃的慧眼如炬,洞悉一切,她的微笑背后隐藏着对香料世界的深刻理解与不动声色的试探。在这座金碧辉煌的牢笼里,香草不仅是香气的来源,更是权力与情感斗争的微妙符号。
本书以独特的视角,带领读者穿越至那个充满香气与秘密的世界,见证一个丫鬟如何在复杂的人际网中成长,以及她与秦婉儿之间既微妙又深厚的羁绊。在爱与背叛的边缘,她们的故事如同最精致的香料,让人沉醉,也让人思考。《我是甜文女主的丫鬟》——一段在宫廷风雅背后,关于女性力量与情感真谛的美丽传说。
《我是甜文女主的丫鬟》小说由作者大兔君Chloe所写,情节波澜起伏,细节描写的惟妙惟肖,小说的主人公是李吟珂秦婉儿,讲述了:我照例跪在殿外当值,卫衡行到殿门前,再次驻足,深嗅,王妃迎出来时,喃喃道:“好香。”王妃笑着将他搀进殿去,一切稀松平常……
《我是甜文女主的丫鬟》小说试读4
皇后一怔,和着滑落的两行泪,唇边浮起一丝苦笑,“年少时初初心动,便该知道他是怎样的人,这么些年,我以为自己早已死心断念。可恨,他不该再来招惹我。”
我踏出寝殿,回望了一眼凄惶的傅桑晴。
我不明白自己为何突然多此一问,好像,若是皇后也对他有意,那我身上的罪责便能轻上许多似的。
我到永安殿的时候,王妃正用一把琥珀柄小刀裁彩笺,诺大的宫殿,只闻纸张破裂的沙沙声。
王妃神采奕奕,笑起来满目和气,“从前王爷老是说起正宫那边的香气怡人,十分令人心悦。”
这话并非问句,我无从答起,便只跪着将头埋得更低了些。
王妃又道:“本宫身边的采芹,对香料也有几分悟性,你多教教她,往后你回庵里去,再要讨教,可就不容易了。”
我诺诺应了,抬头见采芹笑意盈盈地俯看着我道:“正是呢,采芹仰慕吟珂姐姐日久。
那日,若不是吟珂姐姐替皇后娘娘拿的香囊,里头有重味的藿香正好能驱野鹤,娘娘的胎恐怕难保了。”
此时王妃忽裁破了一张笺纸,便轻轻将它往地下一扔,唇边笑意若有似无:
“你既是侍香比丘尼,对各类香草、香料的味道和质性,应当很熟悉。什么野荆芥,珠根鹤草,自然不在话下。”
她们主仆你一言我一语,我只觉得双颊发烫,王妃慢悠悠往下说:
“世人往往低估气味的作用,认为那些香粉香草,不过是无聊妇人调剂日常、打发时间所用。
他们不知道,其实气味可以杀人,可以迷惑人,更有甚者,操纵人心,左右行为也不在话下。
他们不知道,吟珂你一定知道。”
“嗤”一声轻响,王妃手中的彩笺又破了一张,她微微蹙眉,埋怨道:“气人,这裁刀如何这般不好使!”
话音还没落,那把裁刀忽像长了眼一般,径直朝我面门飞来。
琥珀柄小刀霎时砸中我的眉心,我只觉眼前一黑,脑中嗡嗡作响,片刻后,鼻梁上有粘稠的液体流下。
我本能地捂住了脸。
“哎呀!”王妃慌忙起身,作势来看我的伤口。
也是我命不该绝,受力点在刀柄,但没有完全避开刀锋,还是被划开了一道小口。
“这怎么好!”
她满脸惊慌,让采芹又是拿药膏又是叫太医,采芹及一众宫女忙忙碌碌,却始终是不见来人。
半晌,血在我按压之下堪堪止住,王妃惊魂才定,抿嘴而笑,“未伤要害,运气不错,可见是个有福的。”
“伤口不大,幸好幸好。得亏你是个侍香的,又是佛门中人,用不着清秀的容貌,如若不然,本宫这一时手滑的罪过可就大了,你说是不是?”
她一脸天真,笑得眉眼弯弯,我忍着额心巨痛,笑了笑,“正是呢,不妨事的,多谢娘娘挂心。”
深夜,我在永安殿的下房难以成眠,我静静躺着,闭目感受着额心似火烧一般的疼。
这不算什么,六年来,我辗转尝过许多百倍于此的疼。
疼痛亦如钱财,得过一斗金便看不上几块碎银子了。
曾几何时,我却是最怕疼的。
幼时随父亲上山采香草,指尖让花刺扎了,一**坐下嗷嗷大哭。
父亲忙着手脚,为我掐去指尖血,拿清水洗过,又敷上清凉的药草沫子。
父亲笑吟吟地抱起我,将我放在药篓子里背着走,一边宽慰我道:
“吟珂莫哭。花草有情,你采了它,它扎你一下,实属自然,咱们采香,哪有不被扎手的?”
从前的连雾村很穷,没有雕梁画栋,没有锦衣玉食,但有我的阿爹,我的阿娘,我的弟弟妹妹。
阿爹阿娘很老实,辛苦采的一斤香草能让出半斤的利,弟弟妹妹很调皮,阿爹才给我的一块饴糖,转眼就让他们抢去塞嘴里。
但他们都很爱我,阿爹看出我制香的天分,打小便盼着一日,我成为大梁最好的制香师,赚了钱,回村给他们盖一座木瓦房子。
可是,所有的爱与暖,那些沉甸甸的情感和期盼,一瞬间灰飞烟灭,只因为那一对男女,不能公诸于世的欲。
讽刺的是,这欲望承载了八十多条人命,短短六年,业已摇摇欲坠。
......
“睡着了?”
“睡着了。”
旁侧通铺的侍女下值回来,隐约传来没心肝的嘴碎:
“听说本事大得很,在皇后宫里燃催情香,替皇后勾引摄政王殿下。”
“怪不得王妃娘娘要撬了她来,这本事,得把采芹姐都比下去了。”
“嗤,你以为采芹那蹄子能容她蹦到身前去么?”
我在宫女的碎语中沉沉睡去,第二日,采芹果然没有安排我入殿侍香,第三日,第四日,我都没有司本职。
如今我专司倒夜香,且是远远跪在殿外值守那种。
殿外风大,我瑟瑟跪着,听着殿内传出暧昧细碎的燕啼莺啭,这阵子,卫衡似乎格外动情。
我倚着宫柱打盹,不一会儿被人踢醒,该换值了。
总是这样,深夜里上值,日出前换班,回到下房,浆洗宫女太监的衣物和一应杂活。
采芹倒是会来询问些香料的方子,问的时候很客气,回头抱来一堆脏衣服,劈头盖脸扔下来,走时扬着头,扭动纤细的腰肢。
这阵子,我前一班当值的老嬷嬷受了风寒。
她年纪大,怕遭人嫌弃不敢声张,见我待人和气,便央我穿上她的衣裳替她当几日值,横竖那时段,其实殿中人是不会用夜壶的。
我在下房换衣裳,那老嬷嬷咳了两声,道:“瞧这身条儿顺的,平日穿得宽宽大大,真瞧不出来。”
我一笑,不语。
夜里,卫衡来永安殿的时候,我垂首跪在殿门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