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动荡的青春边缘,《强迫婚姻换真爱》编织了一段关于牺牲与救赎的深情故事。当平凡生活被突如其来的灾难打破,少女的命运与一位英雄交织在一起。父亲的离世让主角与母亲陷入绝境,不料,旧日同事杨叔的极端举动——手持炸药,将她们逼入生死一线。在那千钧一发之际,潇文泽,一位平凡的英雄,用自己的身体筑起生命的屏障,却也因此身陷残疾的深渊。
负债累累之下,少女毅然决定以自己为代价,步入与潇文泽的强迫婚姻,以此偿还无法衡量的恩情。这不仅是一场交易,更是一次心与心的靠近。在偏远煤城的背景下,90年代的风尘中,两颗受伤的心渐渐找到了彼此的温度。《强迫婚姻换真爱》不仅是一段关于爱情的旅程,更是关于成长、宽恕与真正意义上的自我救赎的故事。在爱与牺牲的交织下,他们是否能找到属于自己的幸福结局?一段跨越困境的真情告白,邀您一同见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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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迫婚姻换真爱》在线阅读全文
精选热书《强迫婚姻换真爱》由知名作者舒昕所编写的现代言情类型的小说,小说中的主人公是潇文泽偌琳,书中感情线一波三折,却又顺理成章,整体阅读体验非常不错。下面看精彩试读:爸爸去世后,我和妈妈的生活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爸爸原单位的同事杨叔对妈妈求而不得后,不知他从何途径弄到了炸药,竟然要和我们同归于尽。爆炸的瞬间,潇文泽救下了我们,而他却被炸成了残废。可我家真的没有钱来赔偿了。于是读高中的我把自己抵给了潇文泽来偿债。《强迫婚姻换真爱》 01 免费试读01
爸爸去世后,我和妈妈的生活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爸爸原单位的同事杨叔对妈妈求而不得后,不知他从何途径弄到了炸药,竟然要和我们同归于尽。
爆炸的瞬间,潇文泽救下了我们,而他却被炸成了残废。
可我家真的没有钱来赔偿了。
于是读高中的我把自己抵给了潇文泽来偿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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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偏远的边境煤城,八九十年代时,从矿里搞到点炸药是非常容易的事。
那天放学回家,离家不远处却听到嘈杂的吵闹声。
声音似乎是从我家院里传出来的。
我飞快地往家奔去。
只见我家菜园子边站着好多左右街坊邻居,他们叫嚷着看起来很着急,却又揣着手似乎在看一出好戏。
我推开堵在大门口的人,往里面挤,却被上院儿刘姨一把拉住了。
「丫头,你杨叔带着炸药来的,你妈到底怎么对不起人家了,惹了这出事儿,这是要出人命啊,你不要命了。」
我甩开刘姨的手,直奔屋里。
我妈脸色惨白地瘫坐在地上,眼神吓得有些呆滞。
杨叔将一个黑色的塑料袋系在肚子前,手里拿着打火机,脸涨红了一直在喊:「红梅,我对你还不够好吗?你这个***,跟别的男人眉来眼去的,没看出来啊,你勾引男人还挺有本事的啊。」
我猜测那塑料袋里装的可能就是所谓的炸药,我不知道是真是假,也来不及思考。
我赶紧上前将妈妈扶起来,她腿软得有点站不住,胳膊上还有红褐色的抓痕。
我冲着人群几乎是带着哭腔地喊道:「快报警啊。快报警啊。求求你们帮我报警。」
杨叔激动地上前掐住我的领口:「你回来了正好,你妈那么贱还不是因为你,一把年纪还想着找个有钱的二婚养你,不就是嫌弃我穷吗?不如咱们一起去地狱做一家人吧。」
杨叔举起手里的打火机,大拇指颤抖着扒拉着火轮。
妈妈见状拼命地呼喊着去抢杨叔手里的打火机,却被杨叔一脚踢倒在地,我本能地拉扯着他的胳膊。
余光中我看到大门处的刘姨和邻居们伸着手比划着、喊叫着、跳脚着,我听不到他们说什么,只知道没有人过来帮我。
突然,打火机的火苗燃起了,一个穿白色衣服的身影窜出一把扑到了杨叔。
翁——
长长的耳鸣音占据了我的大脑,耳朵像针扎一样痛。
我什么也听不见,只感觉眼前是模糊的血红色,许多人影在晃,晃得我好晕好晕。
地面变成了花白的颜色,反着光,腿也不听我使唤,任由身边的人来回撞着我的肩膀。
醒来已经是第二天早上。
原来,在杨叔引爆炸药的一瞬间,邻居刘姨的儿子潇文泽一把扑倒了他。
杨叔趴在地上,炸药被他压下身子底下,他的胸腔和腹腔严重破损,当场就死亡了。
而文泽的双手也被炸伤得不成样子,转去上级医院治疗。
我忙安慰她道:「妈妈,别害怕,这一切都不是你的错,都过去了。」
我牵起她的手坚定有力地握紧,她的手是那么冰凉。
爸爸死于井下塌方事故,至此我和妈妈的生活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杨叔就是这个时候认识的,他在单位是行政后勤,年近五十了还是单身,工龄挺长职位却不高。
他代表单位慰问我们母女,偶尔给我们带一些米面粮油的慰问品。
如果是在过节的时候偶尔来一次也能理解,但是后来,他总是找一些有的没的借口来我家看看。
我猜出了他的意思,毕竟我妈妈才不到四十岁,而且在爸爸的照顾下,她看起来比同龄人还要年轻一些。
妈妈在看出杨叔意图的时候很快就表明了她的心态,毕竟爸爸才走不久,她完全没有那方面的想法。
可是杨叔也不是坏人,没必要弄得太尴尬,每次妈妈还是出于礼貌地微笑寒暄几句。
没想到果真寡妇门前是非多,还是传出了一些误会,好的坏的满天飞,让妈妈十分困扰。
可这些谣言却像是给杨叔壮了胆似的,别人不知道出于什么居心,在旁看热闹不嫌事大,拱火起哄之下,杨叔竟然借着酒劲大半夜来我家找妈妈表白。
我和妈妈吓得紧锁大门,任由他怎么敲门大喊,都没有理他。
在这之后,杨叔越发过分,只要他看见任何一个男人和妈妈多说几句话他都生气。
甚至妈妈对别的男人礼貌性地微笑了一下,他就开始对妈妈发疯。
在爆炸事件的前一周,我放学到超市接妈妈一起回家,碰到妈妈和杨叔大吵了一架。
「杨大哥,你不要天天到店里来了,这样很影响我工作。」
「红梅,我的心你是知道的,咱们是最合适不过的了,我也不嫌弃你带着孩子,我肯定对你们娘俩好。」
杨叔说话间就要强行抱妈妈,妈妈尖叫着挣扎,超市老板见状跑过来拉扯杨叔,两个男人厮打在了一起。
「怪不得你不同意呢,原来在这勾搭上别的男人了。」
杨叔面目狰狞,眼睛布满了红血丝。
慌乱之间,众人纷纷拉架将二人分开,我拉着妈妈往收银台里面躲。
看热闹的人越来越多,有人嚷着报警了,杨叔只得作罢,满怀恨意地瞪了我们一眼就走了。
之后的一个星期杨叔都没有出现,再出现就是爆炸那天。
晚饭时,我看着妈妈疲惫无光的眼睛,试探性地问她:「妈妈,你还好吗?」
「偌琳,不要再去想过去的事了。逝者为大,老杨也只是被舆论裹挟着迷失了理智,一个可怜的人罢了,怪我一开始拒绝得不够坚决,妈妈也有错。」
我看着她憔悴的脸,似乎一下子老了很多。
「过完这个周末,你就赶紧回学校上课,好好准备高考,知道了吗?」
她看着我微笑着,让我好好吃饭,我没有想到,这竟是妈妈最后一次清醒地对我笑了。
家里已经打扫干净了,一切恢复如初,就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
但是妈妈却变得沉默寡言了起来,眼神也总是很空洞,总是一个人坐在那发呆。
看见我们母女回来了,邻居们也纷纷过来探望,与其说关心,不如说是打探八卦。
这时,门外脚步匆匆,大门被一把推开。
「都是因为你们娘俩,我儿子这辈子是完了。」
刘姨说完就坐在地上哭嚷起来。
潇文泽是刘姨和老伴潇叔的老来得子,听说他们年轻时为了要孩子全国各地的医院跑遍了,为了看病花了不少钱却终是无果。
眼看着年纪大了,也没有希望了,就放弃要孩子了,回到老家农村,种种地,不再奢求了。
可偏偏这时又怀了孕,生了一个儿子。
文泽虽然读书不好只上了个大专,但是人很机灵,心灵手巧。
在汽修专业毕业后,跟师傅仅仅进修两年就成了大工,自己在市里刚刚租了铺面,开了一个修车行。
他不算特别帅气,但是很阳光,很爱笑。
有时他下班了,会隔着栅栏跟我聊聊天,如果看到我坐在樱桃树下背书,他就坐在那边打两把游戏,直到蚊子开始咬人了,才回屋里。
偶尔会问我借小说杂志之类的书,他也会买一些小甜品小零食送给我作为感谢。
我们虽然认识并不久,但也算得上朋友了。
「我儿子的手保不住了,大夫说了,要是感染了会有生命都有危险。」
刘姨情绪激动得快要背过气去了:「你们要对我儿子负责!你们要对我儿子负责......」
她一遍一遍地重复着这句话,妈妈什么也没说,进卧室把银行卡拿出来,塞进了刘姨的手里。
「刘姐,拿去给孩子治疗,密码我发到你手机上,这是我全部的积蓄了,我对不起你。」
一个月后,文泽出院了,经过治疗,他的右手被截肢了,左手虽然保住了,但丧失了60%的功能。
他回来的时候,村支书带着好多村民在村口迎接,还给他发了一个“见义勇为”的大奖状,给他戴上了大红花。
我和妈妈站在后面像个罪人一样,即便妈妈没有做错,也成了别人口中的红颜祸水,受到别人异样的眼光。
当看到文泽衣袖中的残缺后,我和妈妈止不住眼泪,深深地向他鞠躬,如果没有这个勇敢的少年,残疾或者死亡的可能就会是我了。
人群散去后,村支书请我们两家人到村部一起谈一谈。
「偌琳妈,老潇两口子也了解你们娘俩什么情况,经济赔偿你们也尽力了,只是苦了文泽这孩子,年纪轻轻成了残废,他可是老潇家的独苗啊,这今后找对象可就难喽。」
妈妈站起来不停地给他们一遍遍鞠躬道歉:「我一定会尽力赔偿你们的,对不起,对不起。」
村支书开门见山:「人家也不要你们钱了,就把你家偌琳嫁给文泽得了,你不能让人家绝了后了。」
我震惊地瞪大了眼睛,脑袋嗡嗡作响。
文泽也猛然站起来,凳子后窜,和水泥地摩擦发出刺耳的声音:「爸妈,你们这要求太过分了,救她们是我自愿......」
话还没说完,潇叔一个巴掌扇在文泽脸上:「闭嘴,老潇家还轮不到你说话,你现在这个样子,都是她们害的,我提什么要求都不过分。」
一而再、再而三的变故之下,妈妈病倒了。
她曾经是那么善良美好的女人,现在却变得焦虑,甚至呆滞木讷。
她总是神情恍惚的,要么一句话都不说,要么就不停地说一些爸爸在时的事儿,说一些我小时候的事儿。
学校的课程越来越紧张,我却不得不一而再、再而三地请假,妈妈需要我的照顾,当年她是远嫁,身边根本没有什么亲戚朋友能帮忙。
就算有,我们家这个情况,怕是躲远远的还来不及。
刘姨又来家里闹了,她一次次地来刺激妈妈。
「刘姨,求求你了,你别再刺激我妈妈了,我答应你,你的要求我都答应,求你让我带我妈妈看完病行吗,求求你了......」
眼泪还是不争气地落了下来,命运为何如此对我?
我给妈妈挂了三甲医院的精神科,得到的却是最坏的结果,专家建议我们直接转到市精神病院治疗,一是那里治疗比较系统,二是那里国家补贴完善、费用也很低。
我不愿接受这个现实却也没有任何的办法,现实逼得我别无选择。
学校办理了退学,校领导知道我的情况同情我,把剩余的几个月学费退给了我,补习班那边也把剩的课时费给了我,虽然钱不多,但也暂时解决了妈妈的医药费问题。
***室里取东西的时候,同学们看到我像看怪物一样。
「听说了吗,偌琳要嫁人了,嫁给那个残废。」
有人在低声地议论,嫌弃的眼神像针刺一样扎向我,果真是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
婚礼很快在村里举行了,也许是怕我反悔偷偷逃跑吧。
一切都筹备得十分简单,但却也十分热闹。
来的都是男方的亲戚朋友,还有村里的邻居们。
妈妈今天陪着我,我给她穿上了红裙子,化了漂亮的妆。她很高兴,告诉我她今天要结婚了,谢谢我来祝贺,还问我是谁,怎么长得这么眼熟?
她的情况越来越不好了,我必须尽快把她送进医院治疗。
「怎么只有新娘没有新郎啊?」周围的人窸窸窣窣的议论。
不过确实从早上就没见到文泽。
刘姨化着大红色的嘴唇,眉头紧锁,拉着我小声地说:「文泽啊昨晚发烧住院了,不打紧,我安排人照顾他了。咱们亲戚朋友都来了,必须得开席啊,你就看好你妈就行了。」
我内心不免有些担心,毕竟他的伤是因为救我们导致的,虽然身处这种局面,我还是对他有愧的。
婚礼就这样没头没脑地开始又结束了,这些人似乎能吃上席就行,别的也都无所谓了。
当天晚上,我安顿好妈妈后去了医院。
刘姨也直接默许,毕竟在她眼里,我已经是她儿媳妇了,照顾她儿子本该是我的责任。
我走到病房门口,正遇到文泽的朋友小胜。「呦,嫂子来了,那我可就回去了,今天累坏我了,替你们照顾一天了,改天得请我补喝喜酒。」
文泽瞪了他一眼:「就你话多,快走吧。」
我送小胜出病房门,他突然沉下嬉皮笑脸的表情:「偌琳,我可以这么叫你吧?」
我点头回应,不免有些疑惑。
「文泽是个好人,他一直在反抗家里要求你嫁给他这件事,甚至拒绝给伤口换药而导致发炎。我不是道德绑架你,没有爱情的婚姻也不会幸福,但是他早就喜欢你了,你知道吗?不过你还太小了,他说不想影响你的未来,不过他真的很可怜,不是,你也挺可怜的......」
他挠挠头急的嘴都有点瓢了:「对不起,我有点语无伦次了,总之,你们有什么事一定告诉我,为我兄弟,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他说完一转身,左脚绊了右脚一个踉跄差点摔倒,我不禁笑了一下。
送走了小胜,我回到病房。
文泽刚气愤地挂掉他妈妈的电话,他们的通话内容我也能猜出一二,因为从他手臂上的纱布渗出的血水可以看出,他尽力了。
「对不起,我没能成功阻止我爸妈,不过你才十八岁,咱们不能领结婚证的,你就把我当哥哥,咱们演演戏骗骗他们就行。」
我看着病床上的他,穿着蓝色条纹的病号服,瘦削的下颌线,漆黑的瞳孔。灯光从顶向下照在他刘海上,半张脸在阴影下虚弱却很坚毅。
如果我们没有搬到他家隔壁,如果我们不认识,他的人生应该也是充满希望的,他那么善良,肯定会幸福地生活下去的。
我回过神,上前扶他躺下:「是我对不起你,你好好休息,我去给你买晚饭,赶紧把伤养好比什么都重要。」
经过消炎和清创处理,文泽很快恢复出院了,妈妈也安排好住进了医院。面对未来的生活我很迷茫,只能走一步看一步。
我从前被爸妈保护得太好了,命运给我重击,我却有心无力。
回到家里,我们住进了刘姨准备的新房,窗户上的大红喜字格外喜庆,房间里有一张大床,看起来是新买的,床上用品也都是大红色,床上摆的四盘枣子、花生、桂圆、莲子还没有收起来。
文泽看见后,脸一下子就红到了耳朵根:「妈,这都什么呀,赶紧收起来,我看见红色就做噩梦。」
刘姨一点也不生气,她笑脸盈盈地走了过来。
「好好好,都听你们小两口的,妈还给你们买了两套粉色的四件套呢,偌琳肯定喜欢。我这就给你们换上。」
她说罢就家里家外忙碌了起来,我和文泽倒像两个闲人一样处处碍事,一个不能上学,一个不能工作,十分尴尬。
中午,刘姨包了很多饺子,她用保温饭盒装好了一些交到我手上。
「医院还没到午饭的点儿呢,快去给你妈送点,那儿的伙食怎么也不如家里的好吃。」
我愣在那里,半天说不出话。
「还愣着干什么,快去啊。」
我艰难地开口:「谢谢姨......啊不......谢谢、谢谢......妈......」
我的“婚后”生活以一种我难以想象到的方式开始了。
所谓的新房并不是新买的房子,只是刘姨原来的平房的一间屋子改的,老人住东屋,我们住西屋,说到底还是为了看着我。
但是他们对我真的很好,家务不用我做,饭菜也可口,也不限制我自由,还经常关心我妈妈,这甚至让我产生了一种自在舒适的错觉。
直到有一天,我无意间听到文泽他们母子对话。
「儿子,都两个月了,怎么偌琳的肚子还没有动静啊?」
「妈,你怎么什么都管啊,偌琳还小,等我们领完结婚证再说孩子的事吧。」
刘姨气得拍桌子:「我不管,我不管谁管。你们都已经结了婚了,怎么就不能先生个孩子,咱们农村老家都是这么大生孩子的,她怎么就不行。」
「这样做是违法的你知道吗?这婚本来就不该结。」
文泽为躲避争吵,开门要走,突然看到门后的我,他伸出包着弹力绷带的左手,小心翼翼地搭在我胳膊上带我往院儿外走去。
「妈,晚上我们不在家吃了,你和我爸自己吃吧。」
我只不过是他们家用来繁殖后代的工具罢了,难道真的把对我的这种好当感情吗?我太单纯了。
可这是我的债,我得还。
「偌琳,想什么呢?天天吃我妈做的饭吃够了吧,今天我带你吃点好的。」
文泽带我来到了市中心一家高档的西餐厅,我虽然吃过牛排什么的,但都是爸妈领我去的快餐店,真正的西餐厅我还是第一次去。
「文泽哥,这个餐厅看起来很贵,咱们还是吃点别的吧。」
「第一次请我妹妹到外边吃饭,当然要吃点好的了,走吧。」
他今天穿了长袖外套,残缺的手臂藏在袖口里。
我们找了一张靠窗的桌子坐了下来,他点了菜单里最贵的牛排和红酒。
「你喝过酒吗?」
我微微点头:「和闺蜜一起偷偷喝过鸡尾酒。」
我们一起笑了,就这样放松地聊着天,暂时忘却了所有的烦恼,看着窗外的霓虹,自在惬意。
坐在餐桌旁的两人,就像普通朋友一样,谁又知道他们身上经历了什么呢?
他切牛排不方便,我就帮他切成一块块的,服务生以为我们是情侣,送了我们一朵玫瑰花。
文泽又脸红了,我心想难道他真的有一点喜欢我?不过他从未对我有过一点表达,不然我真的很难做到自如地跟他过着这样角色扮演的生活。
他把玫瑰递向我,眼神充满坚定:「玫瑰不止象征爱情,它也象征真心,我真心地希望你能幸福,而不是被现实禁锢。」
从始至终,我从他身上,从来没有看出一点对我的埋怨,他总是这样温和而坚定,让我从对他的愧疚渐渐又增加了一些敬佩。
「我今天把店盘出去了,准备以后做点别的,我不能因为这点小障碍就不工作了,对吧。」
我附和着点头:「我也是,我不能一直待在家里什么也不做,我想赚钱给妈妈治病。」
「上学,你得继续读书。」他轻描淡写地说出这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