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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棠柳生的小说 皮影戏小说免费阅读

2024-08-03 00:48
来源:网络

在古老的村落里,有一名落魄的皮影戏匠,他以一手绝技维系着对亡妻的无尽思念。《皮影戏》不仅是一场灵魂与艺术的交织,更是一段超乎想象的奇异之旅。故事围绕着一具栩栩如生、眼中常含泪水的皮影小娘子展开,它不仅重现了逝去之人的温婉风韵,还引领着戏班走向辉煌。然而,当幕后操控的真相变得扑朔迷离,无人之手让皮影自行舞动时,一场关于爱、失去与未知的谜团悄然拉开序幕。随着村庄里异味渐浓,死亡的阴影和不解之谜迫使主角面对父亲的执念与皮影背后的秘密。这不仅仅是一部灵异小说,它是对深情的探索,一次穿越生死界限的勇敢旅程,让人在惊悚与感动中探寻人性的光辉与暗角。准备好,踏入这个充满诡异魅力的世界,揭开皮影戏背后,那段缠绵悱恻又令人战栗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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皮影戏

推荐指数:10分

《皮影戏》在线阅读全文

《皮影戏》是由作者深巷卖杏花著作的灵异小说,文笔娴熟,言语精辟,文章布局大气,强推。皮影戏小说试读:我爹是个落魄的皮影戏匠。娘死后,爹抱着娘的尸骨闭门不出。出来后,他的手里多了只皮影小娘子。皮影色泽鲜艳,触手光滑细腻。举手投足之间竟有几丝娘的风韵。最奇特处是她那双美目,总是泪水涟涟。令人看了心生怜悯,移不开眼。凭借着这只皮影,爹的影班子越办越好。但是有一天,我发现幕布后并无人操控。而幕布上的皮影还在动。《皮影戏》 01 免费试读

01

我爹是个落魄的皮影戏匠。

娘死后,爹抱着娘的尸骨闭门不出。

出来后,他的手里多了只皮影小娘子。

皮影色泽鲜艳,触手光滑细腻。

举手投足之间竟有几丝娘的风韵。

最奇特处是她那双美目,总是泪水涟涟。

令人看了心生怜悯,移不开眼。

凭借着这只皮影,爹的影班子越办越好。

但是有一天,我发现幕布后并无人操控。

而幕布上的皮影还在动。

“爹,你好歹出来吃口饭嘛。”

我端着碗面条,敲打爹紧闭的房门。

娘过世已三月有余,爹却一直不舍得将她下葬。

每日与娘的尸骨同床共枕。

梅雨季,潮湿空气中的恶臭味越加浓郁了。

村邻们远远看到我家,都掩住口鼻,绕道而行。

武叔劝我想个法子开导开导爹,让他赶紧把娘下葬了。

死人还是要入土为安的,长久这样下去迟早要出事的。

见屋内没有任何动静。

我捂住口鼻,朝抬棺的使了个眼神。

壮汉们立即抄起斧头,抬手就要劈门。

吱呀。

门后探出一只枯手,接着露出半张苍白脸。

壮汉们大惊,一屁股跌坐在地。

“闹鬼了!”

爹无语地瞥了他们一眼,接过我手里的碗一口气吸溜完面条。

他抹了抹嘴,对我说:“让他们走吧,我要亲自操办丧事。”

爹东拼西凑借了笔钱。

他亲自给娘穿上了最时新的寿衣,又为她打了副金手镯。

村里女人艳羡不已,说我娘真是好福气。

一个母老虎竟找了个这么好的一个男人。

我挤进人群,想看看娘最后一眼。

她像只干瘪的莲藕,缩在大大的寿衣里。

脸上盖着张黄纸。

武叔说不见也好。

也是,一堆烂肉有什么好看的呢?

我擦了擦眼泪,反过来安慰爹。

爹抱着棺材不肯松手,单薄后背不住地耸动。

他似隐忍着巨大的悲痛,死死咬住嘴唇。

殷殷血滴渗出,掺杂着清泪,染得薄唇潋滟。

犹如传闻中专吸人精气神的艳鬼。

娘说薄唇人最是薄情,亦最动人。

灵堂里,男人们的脸色变了又变。

是不加隐藏的贪婪与***。

武叔见情况不对,忙催促着我带爹回屋休息。

爹抹去了嘴角一抹艳色,神色恢复自若。

“青棠,给你看样东西。”

爹净手后端出影箱,轻轻将其打开。

箱内躺着只皮影。

柳叶眉,线线眼,樱桃小口一点点。

倒和娘有几分相似。

我下意识地伸手触摸。

爹立即拍开我的手,锁上影箱。

他罕见地动了怒。

“这只皮影花了我三个月心血才完成,你手这么脏,怎能碰它?”

我一时晃了神。

搓手回味刚才的触感。

光滑细腻,似乎还带有余温。

是上等的皮料。

我脱口而出:“爹,这是什么皮啊?摸起来好有弹性。”

爹是个落魄的皮影戏匠,手下的戏班子成员就是我和娘。

素日里能省则省,皮影采用的材质大多是纸板,很少用兽皮。

爹眼底闪过一丝慌乱,“是......是驴皮。”

说着不等我多问,他连推带撵将我赶了出去。

娘的丧事大办了三天。

爹更是别出心裁邀请众村民前来观看他的皮影戏。

那只驴皮制成的皮影,一经亮相,顿时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有识货的说爹做的这只皮影不错。

柔韧度好,四肢灵活。

“柳生,以你这身段容姿,要不考虑考虑进我戏班子?”

张五挤眉弄眼,故意抓住爹的手,趁机捏了捏。

“这不比你弄这破皮影儿要好?”

“现在你没有了这臭娘们,还不是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张五是我们村有名的色狼,曾多次调戏娘。

娘性情泼辣,朝着他裆部就是狠踢一脚。

张五因而怀恨在心,整日在村里造谣娘与野汉子偷情,有时连爹也不放过。

爹抽出雪白素手,冷冷道:“不了,阿瑶不喜欢。”

他手上动作不停,继续操纵着竹棍。

只不过皮影的动作更急了些。

爹的眼底染了些许戾气。

第二日,张五的命根子半夜被人割走的消息飞快传开。

我回家想跟爹说一嘴,远远看见他扔给大黄一块肉。

大黄一口就吞得干干净净了。

......

娘下葬后,爹变卖了家产。

进城前,他拉着我去给娘磕头。

我啰哩啰唆说了许多告别话。

爹只是远远站着,背身不语。

我和爹在城外的一间破庙住下。

爹像变了个人,书不读了,字不写了。

整日背着影箱,走街串巷。

逢人便问人看不看皮影戏。

我在门前开了块菜园,种些瓜果蔬菜,时常拿去城里卖。

经常在某个街巷与爹不期而遇。

他一副低声下气,即使遭人嘲讽也不见气馁。

有一天,我看见一位小厮上前问爹是不是会皮影戏。

接着,爹随着他进了座气派府邸。

那晚回来,爹心情格外好。

他从包袱里掏出一锭白花花的银子,欣慰道:“天不亡我,青棠,我们的好日子在后面。”

他说那户人家刚诞下一子,日夜哭闹。

夫人老爷为此伤透了脑筋,恰逢听到府外有叫嚷表演皮影的。

夫人就抱着试试的态度,命小厮请爹爹进去。

没想到那小孩见了皮影,竟真的破涕为笑了。

老爷喜出望外,当下赏了爹爹一两银子。

并要求爹每日进府为小儿表演。

爹用那锭银子雇了个乐师,又用剩余的钱置买了张牛皮、几根蜡烛等。

他用牛皮做了些新皮影,生旦净末丑皆有。

渐渐地,爹爹的皮影戏在城里出了名。

人们都知道城郊外有个柳生,他的皮影戏惟妙惟肖,手下的皮影栩栩如生。

尤其那只柳叶眉、线线眼的花旦。

但凡城中祈福拜神、嫁娶宴客、添丁祝寿等,都少不了爹搭台唱影。

我也丢下菜园,跟在爹爹屁股后,忙前忙后的。

爹越来越忙,但仍不忘每晚给那只花旦人影刷上层桐油。

半夜醒来,经常看见爹的房间亮着灯。

烛火照映下,纸窗户上投下一大一小人影。

大的人影是爹,他端坐于桌前。

小的人影是花旦,在竹棍的支撑下与爹相向而望。

爹正低着头,嘴巴一张一合。

仿若在与人影聊天

这场景看起来格外诡异。

日子逐渐好转起来。

爹攒够一笔银子后,又花钱搭了个影班子。

收养了一批小徒弟。

他说这是他与娘娘共同的心愿——有个自己的影班子。

然而,我心底有些惴惴不安。

自从娘过世后,我们的生活似乎过于顺风顺水了。

轻松夺得贵人赏识,一夜之间崀城多了一大批影迷。

每日堵在我们家门口,争先恐后看皮影戏。

不见得有多喜欢,倒像是被什么附体了般。

我随手拦住一位常来看客,问他:“你喜欢看的是哪一出戏啊?怎么这么喜欢?”

男人捋了捋胡须,“牛郎织女,白蛇传吧。那只皮影长得太俊,我见犹怜呐。”

“那只皮影?”我心下一咯噔。

“大哥,你说的莫不是那只有泪痣的皮影?”

“正是正是,这东西长得可真标致,她要是个真人就好了。”

男人舔了舔嘴唇,宛若在品尝美食

我放下茶壶,找了个就近位置坐下观看皮影戏。

煌煌烛火下,那只皮影儿无论从动作,还是身形都像极了娘。

不经意间,瞥见这群宾客脸上的神色着实可怕。

他们的眼睛死死盯着幕布,仿佛深深陷了进去。

我开始注意到宾客的异样。

发现他们必点的皮影戏里都有那只驴皮皮影。

爹似乎察觉到我的怀疑,他以皮影受损为由,有意减少了这些皮影戏的演出。

并立下规矩,以后只有在婚嫁宴请上才演牡丹亭、西厢记等才子佳人的皮影戏。

我问他为什么。

爹说这些都是不可信,豪门贵女怎么可能放着优渥不要,跟着穷书生吃苦呢?

这些故事,只不过是些没本事的男子意淫出来的罢了。

他在婚嫁上放这些戏,只是为了提醒那些新人,莫做负心人。

“只有那些门当户对的男子才配得上佳人,寻常书生不配。”

爹说这句话时,有些愤愤不平。

我一时语塞。

我很想对爹说,可是我娘就放弃了一切,义无反顾地嫁给了你这个穷困书生。

可是她从未后悔、嫌弃过你。

如果她知道你这般自轻自贱,她泉下有知,会不会心疼呢?

漫长的梅雨季过去了。

爹在城里混得风生水起。

一日,城里晏举人娶亲,请爹爹的影班子过去庆祝。

听闻举人之前是个穷秀才,早已娶妻生子。

他年轻时仗着几分读书人的才气,吸引了秦楼楚馆里的媚娘。

媚娘对他一见倾心,不惜赎身嫁给了他。

又拿出多年卖身子的钱,供养秀才读书,希望有朝一日助夫君实现青云之志,却不想真心喂了狗。

秀才是高中了,然而中举不久就和李府千金勾搭上了。

最终逼得媚娘上吊自尽,一尸两命。

秀才在外声称妻子不洁,趁自己不在家之际与野汉子私会。

却不料被自己当场撞见,媚娘没脸见人才寻了短见的。

可怜媚娘,过世不到一个月,晏举人就带着李千金私奔了。

眼见着生米煮成熟饭,李家无奈只能将小女许给晏举人。

明眼人一眼就看出其中猫腻。

都怜惜媚娘死得太冤,遇人不淑。

本以为爹一定会拒绝。

没想到他竟满口答应。

要知道,在此之前,爹拒绝了晏举人的多次邀请。

晏举人成婚那日,场面格外隆重。

我也跟着爹去凑了热闹。

想看看那个负心汉到底长什么样。

宴席上,一张白色大幕布立于戏台之上。

爹爹和几位艺人坐于幕布之后。

幕布上是单个皮影。

正是爹最喜欢的皮影。

烛光亮起,随着一声高喝。

皮影戏开始了。

我已经想象到爹用右手操纵着小人儿的模样。

他用拇指与食指夹住一组,中指、无名指、小指夹住一组,通过“拨、拉、提、抖”等的表演手法,使皮影活了起来。

这只皮影果真是千娇百媚,座下宾客一时看呆,无人说话。

尤其是晏举人,一双眼如恶狼般地直勾勾盯着皮影。

忽而,人群中传出一阵爆笑。

有人不无揶揄道:“呦呵,原来是杜十娘怒沉百宝箱这一出戏啊,演得好!”

晏举人听了脸色红一阵,白一阵。

却不好发作。

我看了心下直呼妙。

难怪爹会来,原来是故意让人看晏举人笑话的。

我端着杯茶水,走向后台。

想要好好夸赞爹一番。

然而,当我信步走向后台时,浑身血液陡然凝滞。

那本该坐着皮影艺人的位置上却空无一人,皮影静静躺在桌面上。

而幕布前的人们依然拊掌叫好。

很显然,幕布上的皮影还在动。

我不信邪地绕到台前,想要看个究竟。

然而刚抬脚,一声低叹剐蹭着耳边飞过。

院内的烛火陡然熄灭。

喜乐骤停。

“哎,这灯笼怎么都灭了?正看到热闹处呢。”

“就是,管家呢,快来人点灯啊。”

烛火刚点燃那一刻,庭院传来尖叫。

“啊——”

只见晏举人倒在地面,抽搐不止。

他乱蹬乱踹,口中念念叨叨,“有鬼,有鬼!”

众人顺着他手指的方向望去,顿时脸色煞白。

那游廊尽头,站着一血衣女子。

面色隐匿在披散长发间,看不真切。

她的双脚没有动,但距宾客好似越来越近。

关键时刻,爹带着众奴仆来到后院。

再抬头看那女子,早已没了踪迹。

而晏举人早已昏死了过去。

爹说他吃坏东西闹肚子,就命小徒弟代演。

没想到离开一会儿工夫,后院就出了事。

我咽了口唾沫,憋住想问皮影的事,转而问:“爹,你看清那红衣女人的长相了吗?”

外面的人都在传她就是上吊自尽的媚娘,专门回来报仇的。

“如果真是媚娘,我支持她,这种负心汉就该千刀万剐。爹你说呢?”

爹停下手中玉箸,垂下长睫,“食不言寝不语,赶紧吃。今晚还要去李府演戏。”

我小声嘀咕,爹什么时候跟李家走得这么近了。

他手上的那双玉箸就是李小姐赠的。

说是感激他救了夫君一命。

晏举人命是救回来了,人却痴傻了。

不出十天,李小姐就诱哄着晏举人签下了和离书,回了娘家。

前个儿进城买香烛,我瞧见晏举人与流浪狗抢食。

见了我,他抱头鼠窜,“救命,有鬼!有鬼啊!”

我觉得莫名其妙,打算绕道离开。

不想他竟抓起石头想要砸我。

我抬脚朝着他下裆狠踹了一脚。

我将此事向爹提了一嘴。

爹嘴角抽了抽,“你一个姑娘家也太......怎么就一点不随你娘呢?阿瑶明明那么温柔。”

我撇撇嘴,果真是情人眼里出西施。

娘性子可要比我泼辣许多,是方圆百里有名的凤辣子。

爹以前是个戏子,因为生得俊美,常扮演花旦之角。

尽管后来改行做了皮影戏,仍有人嘴里不干不净的。

我爹性子温和,说不出狠话。

有一次,爹的一位对家,有意对别人说看见爹爹从黄老爷府里出来,衣衫不整。

娘听说后,登时操起菜刀就追着对家砍,直逼得人跪地求饶。

爹回忆说那时候的娘简直比仙女还要美。

末了,他随口问我在哪儿见到晏举人的,并叮嘱我以后不要一个人再走那儿了。

两天后,晏举人就莫名淹死在了河里。

他的手里还拎着坛青梅酒,人们说也许是他醉酒后不慎坠河。

人们都拍手称快,说他活该。

我把这件事告诉爹,他不以为意地哦了一声。

继续为人影刷桐油。

几日不见,她变得愈加美艳动人了。

我瞅向爹身后的博古架,那里少了坛青梅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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