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深宫的幽暗角落,《通房细腰玉颜,引清冷太子失控了》编织了一段扣人心弦的故事。主人公念窈,一名看似柔弱却心怀坚毅的宫女,她的命运因一次意外与清冷太子裴今衍交织在一起。在这权力与欲望交织的宫廷中,念窈的纯真成为了突兀的光芒,吸引了不可一世的太子,引发了一场无法预料的情感风暴。
当念窈在皇后冠冕的秘密中无意间触碰到了权力的边缘,她不仅面临着后宫的嫉妒与阴谋,更意外地触动了太子冰封的心。裴今衍,这位在战场磨砺出钢铁意志的男子,竟因她的一抹泪痕,心中的平静被彻底打破。在一次不期而遇的救赎之后,太子的保护成为了念窈生命中的一线光明,但这份温暖背后隐藏的却是权力斗争的锋利阴影。
随着故事的深入,两人的关系如同棋盘上的博弈,每一步都充满了算计与牺牲。念窈的每一次低头致谢,背后是对自由与真爱的渴望,而裴今衍那看似冷酷的掌控,实则掩藏着对她的复杂情感与难以言喻的保护欲。在这座金碧辉煌却又危机四伏的皇宫里,他们能否冲破束缚,找到属于两人的宁静天地?一场关于爱、权力与救赎的宫廷大戏,就此缓缓拉开序幕。
通房细腰玉颜,引清冷太子失控了小说,讲述了念窈裴今衍云柔的故事,希望本书能缓解大家的烦恼,保持好心情讲述了:太后倒是饶有兴趣看向她。“噢?你说,这冠冕曾经给念窈拿过?”小荷第一回被太后亲自问话,激动得面色通红。……
《通房细腰玉颜,引清冷太子失控了》小说试读身边的人一个个被拉走,就连方才嚣张至极的云柔也免不了哆嗦着被拉走的惨状。
一时之间,方才还喧闹无比的宫道之上。
便只剩下两人了,就连裴今衍身边的李福泉也跟着侍卫们交代下太子殿下的处罚。
念窈身上的衣裳被扯得稍显凌乱,一头顺滑的乌发也在拉扯之际落下了个桃木簪子。
脸上更是布满泪痕,一双眼里满是担惊受怕,抬起头来看向裴今衍时,万分掩盖也遮不住眼底的胆怯。
她咽下一口唾沫,叫口腔里的铁锈味稍稍淡了一些。
蹲下身来,盯着裴今衍玄黑,绣了金纹的鞋面:“奴婢,多谢太子殿下。”
念窈这句感谢出自肺腑。
便是她方才能够全身而退,可她也只是一个宫女。
太子殿下大手一挥,便能将方才欺负她的人拉去打板子。
念窈不是那座上的观世音,欺负她的人付出了代价,念窈只觉得心中舒爽。
便是抬眸看向裴今衍那凛冽的下巴时,都带了几分不自知的仰慕。
可她没想到,那下巴越来越近,念窈眨眼之间,再抬眸,便对上了那一双凛冽得都要结霜的眼。
念窈下意识想往后退一步,却被男人掐住了下巴。
太子久居沙场,指腹之中都满是薄茧。
这般被人掐着,逼迫着她与他直视。
念窈心中只剩下无尽慌乱。
男人身上独有的气息笼罩着她,如同当日在那破败不堪的床榻之上。
侵略性目光扫过她的一双美眸,又移到小巧的鼻尖,最后落在那原本是花瓣一般柔软,如今却布满了伤痕的唇瓣之上。
他的指腹往上移,落在了她咬得裂开的下唇。
“疼?”
男人沙哑的声音响起,似是在砾石上碾转过一般。
念窈如受惊的小鹿,急忙跪在地上,却不敢逃离那一双禁锢着她的手。
“奴,奴婢疼。”
男人手上稍用了些力,**得念窈眼角都渗出了生理性泪水。
可下一刻,裴今衍手收了起来。
他高高在上,眉目如画,轻睨着跪在他面前,娇弱如菟丝花的女子。
“疼,便是该。”
念窈脑海之中的弦“嗡”得一声断了。
她臊得面红耳赤,恨不得把自己方才那羞耻的想法在脑海之中洗干净。
可下一刻,念窈却后知后觉反应过来。
如今尚在宫道之上,方才太子殿下的举动是多么的逾矩,若是叫旁人看见了…
念窈方才还彻红的脸,如今在眨眼之间便褪去了血色,变得青白一片。
她不自觉地往后挪了一步,想与裴今衍拉开距离。
只是,太子似乎察觉到了她的企图,身上陡然散发出极低的气压,压得念窈险些喘不过气来。
她只能这般跪在他跟前,一声不吭。
像是只待宰的羔羊,虔诚奉送上她最柔弱的脖颈。
裴今衍的目光垂下,这才将心中暴戾的想法压下。
他抬眸,眼里似乎还有想要说的话。
可却被身后突然传来的声音打断了。
“皇侄?”
裴今衍眉心微不可察地皱了,转过身。
南王?
裴今衍不动声色挥了衣袖,挡住了念窈大半个身子。
他侧头冷声:“走吧。”
念窈一愣,仔细琢磨了裴今衍这两个字,才意识到他是放过了自己。
念窈急忙起了身:“多,多谢殿下。”
便埋着头往与南王所站之地相反的宫道走了。
她走得极快,似乎身后有什么洪水猛兽一般。
南王微微眯了眼。
隐约之际,他瞧见了一个纤弱无骨的背影,他阅女无数,只这一眼便知晓那人怕是玉骨香肌,好一个绝色美人。
南王眼里闪过一丝可惜。
可惜没有见到那美人的正脸。
他的目光落在裴今衍身上,眸中带有男人才看得懂的意味。
“众人皆道,太子殿下清冷如高山雪莲,没成想还是被美人所诱。”南王笑了一声:“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他走上前去想要拍裴今衍的肩:“皇侄儿这是艳福不浅呐。”
裴今衍侧身躲过,他眸色淡如水,听着南王的话似乎没放心上。
可若是亲近的伺候他的侍从,必然会发现。
太子殿下这是生了怒。
可南王毕竟是长辈,更是手握重兵。
便是当今的陛下都敬他几分,否则,当凭当初江丞相查到的东西来看,定不会让他只戍守边关多年,这个轻飘飘的惩罚。
裴今衍拱手:“皇叔可是寻皇祖母有事?”
他抬眸,对上南王微眯的眼睛:“孤好似听闻,方才皇叔已经来过一趟了。”
南王仰天笑道:“不愧是咱晋国的太子殿下。”
他说完之后,扬了扬手里的东西。
“是曾拜见过母后,这礼却没送。”他叹了口气:“这不,特地跑回来一趟。”
不同与南王这野狼般的长相,他声音丝毫不显粗旷,甚至如同江南才子一般的细柔。
与他整个人的气质大相径庭。
裴今衍上一回见南王,还是十二岁时的事了。
他不愿与南王多谈,淡漠开口:“那皇叔便去吧。”
南王挑眉,额间至眉上方的刀疤也一块动了。曾有三岁稚儿瞧见啼哭不止。
可裴今衍却神色未动,一双漆黑的眸与南王对视。
便是年过三旬,征战多年的南王都瞧不出他眼底神色来。
南王在心中微微呲了声,便先一步往寿宁宫走。
“既然皇侄儿你诚心要让,王叔便领了你这心意。”
他大步流星踏进寿宁宫,举手投足间都是豪迈。
裴今衍下意识想握挂在腰间的玉环,触碰之际却一顿。
他眉梢稍稍一皱,也抬起步子往里走了。
南王去而复返虽叫太后吃惊,可他送的礼却极好。
沿海多珠,南王送的便是一颗硕大的明珠。
若只是普通的明珠自然是不够放在太后眼里的。
可这明珠色泽圆润,盈盈生辉,更是罕见的嫩粉色,连宫女都得双手合着才能捧住。
太后眉眼舒展:“南王有心了。”
南王方才已经来过一趟,自是不会在寿宁宫待多久。
他待了没多久便退下了。
只是,刚走出寿宁宫。
南王便朝身侧的亲近挑眉,饶有兴趣道。
“给本王去查查,方才那小崽子看上的宫女是谁。”
京兆无聊,得找些事做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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