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命运的捉弄下,平凡女孩时夏穿越进了自己愤慨不已的小说世界,摇身一变成为了那位命运多舛的女配。《时夏季淮深》不仅是一段文字的旅程,它是一场关于选择与抗争的烈火重生。在这个故事里,时夏面对的不仅仅是书中的既定剧情,还有那些让人血脉喷张的未知挑战。
当她踏入这个权力与爱情交织的世界,首遇的是一位冷峻飞行员——季淮深,他那不容忽视的英姿与不羁的气质,在灰暗的背景下显得格外耀眼。时夏的内心在坚强与悸动间徘徊,她的每一步都像是在薄冰上舞蹈,既要躲避宿命的陷阱,又要寻找属于自己的光芒。
在一次不经意的交锋中,季淮深对时夏投以锐利的目光,仿佛能洞察一切伪饰,而她以机敏回应,拒绝轻易落入任何圈套。这不仅仅是一场穿越之旅,更是自我救赎与成长的征途。《时夏季淮深》带你深入一个关于勇气、智慧与爱的故事,看时夏如何在逆境中绽放,与季淮深共同书写不凡篇章,挑战命运,拥抱属于他们的天空。
推荐指数:10分
《时夏季淮深》在线阅读全文
时夏季淮深是著名作者侠名小说作品里面的男女主角,小说情节很吸引人,是一本罕见的好书,强烈推荐!咱们接着往下看真是应了那段话,有的女孩什么都不用做,嫁得良人一生幸福。有的女孩汲汲营营,却人间疾苦一样不落。时夏看完这本小说,气得三天没吃饭,季家有权有势,傻子都知道要抱紧大腿,但女配偏偏就被作者降智,连傻子都不如。一天天在季家上蹿下跳地作妖。生怕日子过好了。这下好了,时夏看书的时候入戏太深,乳腺栓塞,直接气死了。然后就穿进书里,成了女配时夏。此刻,时夏小脸气鼓鼓的,饱满胸口一起一伏,特别想……骂脏话!《时夏季淮深》 第0003章 救命! 免费试读时夏看过去,是个六五式飞行服的年轻男人,皮肤黝黑,脸型瘦长。
旁边还坐着一个同样穿飞行服的男人,但衣服有点不一样,领口两边绣着五角星,胸前还有好几排勋章刺绣,看起来级别更高一些。
更不一样的是那张脸,眉眼冷峻,鼻梁高挺,厚薄适中的嘴唇微微抿紧,整张脸坚毅且轮廓分明,俊美中又带着几分桀骜的气势。
配上那身飞行服,在一众灰头土脸中格外亮眼。
时夏忍不住多看了两眼。
没想到下一秒,对方冷锐的目光便射了过来,沉甸甸的,格外有压迫感。
时夏赶紧收回视线。
帅是帅,性格挺凶的。
坐了一下午火车,时夏有些受不住了。
空间小,座位硬,坐久腰酸背痛腿还胀,那滋味简直了。
她打算起来活动活动。
一起身,肩膀被帆布挎包带得往下坠。包太沉了。
打开看了眼,发现时母给她带了个钢制军用水壶,里头灌满了水,这能不沉吗?
时夏把水壶掏出来放在桌上,挎上包离开座位。
有道视线追随着她走远的背影,笑着跟身旁人道:“季队,那女同志还挺机警的,居然没轻易相信文工团的特招机会,我刚才都怕她当真了,被人骗财骗色。”
季淮深颀长身躯坐得笔直,淡淡瞥他一眼:“那你怎么不去英雄救美?”
年轻男人唇边笑容扩大:“这不人家自己识破了,不需要我出手。不过季队,你还知道那女同志长得美,我以为你真脸盲呢。”
想到什么,男人又嘿嘿一笑:“季队,其实我觉得你和那个女同志挺般配的,两人颜值都高,生出来的孩子不知道多好看。”
“诶,要不要考虑一下?”
男人开始鼓动。
季淮深凌厉的眉挑了下,冷声道:“孙长征,我倒是不知道你有当媒婆的癖好,是不是很闲?回去后多加点训练量。”
全名都喊出来了。
孙长征后背一凉,认怂:“别别别,现在训练量已经够饱和了。我这不也是关心你嘛,咱们处的位置你又不是不清楚,说不定哪天就机毁人亡,总得给家里留个后。像你这次,要不是跳伞及时……”
后面的话孙长征没说完。
但季淮深懂,这次他是死里逃生。下次呢?
总不会每次都那么侥幸。
气氛莫名多了分伤感。
孙长征抬手拍了下自己的嘴:“哎哎,我这嘴胡说八道,说回正题,我听指导员说了,你的个人问题已经成政治任务了,今年必须要解决。”
“空政文工团的台柱子你看不上,刚才那位女同志你也不入眼,我倒是好奇,季队你到底喜欢什么样的?”
刚刚那分伤感仿佛是错觉,一下烟消云散。
季淮深抬手理了理袖口,漠然地勾唇:“看来你还是太闲。”车厢交界处。
时夏透够气,挎着包往回走。
之前被冷帅飞行男压迫感十足的视线盯过,这次她学乖了,目不斜视地经过。
绝不多看一眼。
孙长征发现了,胳膊肘碰了碰季淮深:“季队,这女同志真不一样。”
季淮深不搭理他。
孙长征自己在那儿分析:“你看啊,空政文工团那帮女同志看见你,个个眼神亮晶晶的,这女同志居然对你视而不见,是不是很特别?”
“闭嘴。”季淮深嫌他聒噪,起身。
“诶,你去哪儿?”孙长征问。
季淮深只给他留了个背影。
时夏回到座位。
之前坐对面的眼镜男不见了,大娘坐了他的位置。
时夏不以为意,抿了抿唇,感觉嘴有点干。
她拿过桌上自己的水壶,拧开,将水倒在瓶盖里,小口小口地喝。
火车从南到北,空气湿度在明显降低。
时夏越喝越觉得有点口渴。
一整壶水不知不觉喝掉一半。
她发现有点不对劲。
眼前的水壶怎么开始有重影。
是她眼花了吗?
看她恍惚的样子,对面的大娘伸手在她面前晃了几下,见她没反应,立刻起身坐到她旁边,亲昵地挽她的胳膊:“妹子。”
时夏心头警铃大作,不好,这水有问题!
她牙齿狠狠咬了下舌尖,血腥味在口腔弥漫,人也清醒几分。
大娘堵在座位出口,手紧紧拽住她胳膊,不让她起身。
时夏蹭地一下站起来,一把推开身边的人,张了张嘴巴,下意识喊救命。
可惜有一道更大的男声掩盖了她的声音。
“媳妇儿你别跟我生气了。”
眼镜男不知从什么地方出来,上前拉住时夏的手臂,亲热地喊她。
旁边还有个女人开口:“嫂子,咱们一家人有话好好说,别动不动就闹离家出走,跟我哥回家吧。”
是刚才那堆围着眼镜男咨询的女人中的一个。
“是啊,有什么话我们回家说,别在车上闹。”大娘附和。
三人前后左右夹击时夏。
推着她往车厢出口方向走。
列车员正在报站,说下一站即将停靠。
要下车的乘客们拖拽着大包小包的行李往出口挤。
整个车厢闹哄哄、乱糟糟。
周围注意到的时夏动静的乘客只当是一家人闹矛盾。
时夏心知中了圈套,拼命挣扎,大喊:“救命!”
“这伙人是拐卖妇女的人贩子!他不是我丈夫!”
周围有人投过好奇目光,也有人上前询问,眼镜男面不改色心不跳:“我媳妇儿跟我闹别扭呢。”
大娘也帮腔:“对,小两口吵架呢,什么人贩子,哪有人贩子敢在火车上抢人的。”
“不!他们在撒谎,他们串通好的,快报警!报公安!”时夏大声反驳,但因为中药,声音绵软无力,在一片嘈杂中并不凸显。
周围想上前帮忙的人表情迟疑,显然还在思考到底该相信谁的话。
体内的力气在快速流失,脑子一阵阵眩晕感袭来,时夏脚下软得快站不稳。
离车厢出口只有不到两米的距离。只有一米了。
再推一下,时夏就要被带下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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