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未婚妻要用我的命去救她的白月光》这情感纠葛的深度小说中,裴准与叶音的故事如同棋盘上的黑白交错,复杂而细腻。叶音,那温柔中带着坚韧的女子,她的生命里存在着一个无法忽视的白月光——沈听云。裴准,一个在挑战与逆境中成长的男子,他的爱情之路充满了不凡的考验。当命运的棋局展开,裴准发现自己不仅是在棋盘上与情敌较量,更是为了在叶音心中赢得一席之地而战。
故事以一场智力与情感的博弈为引,裴准的每一步都承载着对爱情的执着与牺牲。叶音与沈听云之间的过往如影随形,而裴准的真心却像是一颗默默守护的暗子,等待着翻盘的时机。在爱情的棋局中,谁是真正的布局者,谁又将成为被拯救的“白月光”?
这不仅是一场关于爱情的争夺,更是一次自我发现与成长的旅程。裴准与叶音的故事,如同一首悲喜交加的叙事诗,让每一位读者在字里行间感受到爱情的苦与甜,探索着在复杂情感网中找到属于自己的光芒。
在未婚妻要用我的命去救她的白月光中,裴准叶音是一位充满魅力和坚定的人物。裴准叶音克服了生活中的挫折与困难,通过努力与坚持最终实现了自己的梦想。响木通过细腻的描写和紧凑的情节,将裴准叶音的成长故事展现得淋漓尽致。我咬着牙,想着叶音发现我这么久没有回去,一定能觉察异常派人来接应我。只要我再忍忍,就一定能再见到叶……必将给读者带来无尽的感动和启示。
《未婚妻要用我的命去救她的白月光》小说试读3
第二天一早,我便从余遥那离开,想要找叶音商讨奸细的事。
刚走近书房,就听到叶音清脆如铃,带着几分羞涩与温柔的笑声。
“哎呀真讨厌,你也不知道多让让我。”
他们正在书房下围棋。
当初叶音教我下围棋,我笨拙地将棋子落在了横纵交叉的线条中间。
我以为棋子就像拳场上的我一样,要被四四方方的铁网圈在其中。
叶音宠溺地看着说:“阿准,下围棋靠的不是蛮力,而是脑筋,你不会我可以教你。”
但是我可能真不是这块料,学了许久都学不会。
最后叶音还是教我下了五子棋。
我还以为自己也能陪她下棋消遣时间,但如今我看着棋盘上错综复杂的棋局,才知道自己有多么愚蠢。
果然他们才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啊。
见到我,沈听云立刻熟稔招呼道:“阿准,你来得正好,你来跟我下棋可好?我最喜欢围棋,所以一大早撺掇阿音陪我下棋,但是看来这么多年过去了阿音的棋技还是没有进步。”
他一边说着一边弯曲食指在阿音的鼻头轻轻刮了一下。
这是在干嘛?秀恩爱?给我下马威?
告诉我原来叶音要我学围棋是因为他沈听云喜欢?
我正要推辞,却被叶音拉到了座位上。
“你们下,我去帮你们切点水果。”
她走前还吻了吻沈听云的额头。
原来真心爱一个人是连分离一刻也觉得煎熬。
怪不得我消失了这么久也等不来叶音的关心,原是我自作多情了。
沈听云见叶音已经离开,便开始摆弄棋盘。
“哎呀,也是我没想周全,你常年干着保镖,又怎么有空学这高雅之事呢。”
我不去理会,而是按照叶音教我的开始落子。
沈听云脸色骤沉,直接将棋盘掀翻。
他拿出西装口袋里上好的丝巾擦了擦手说道:
“别装了,说吧,给你多少钱你才肯离开?”
这判若两人的模样让我微微一愣。
叶音,你确定你没看错人吗?
沈听云见我一直没什么反应,一时恼怒,气急地站起身来。
“你别以为你代替我在阿音身边待了八年,你就攀上高枝,我劝你还是识相一点,不然你当年在地下拳场那些不堪入目的照片,我可就全都曝光出来给媒体,你看看你这模样,配得上阿音吗?”
我面无表情听他说完,只是淡淡回答:“沈先生如果这么坚信你们的感情,又为什么会把我这样不堪的一个人当成假想敌?除非你也在害怕,害怕这么多年过去了,你不再是她心中的白月光,害怕她不再......”
我话还没说完,沈听云一记拳头就挥到了我的脸上。
我本可以提前拦下,但我的手指却不听使唤地发僵,动弹不得。
看来毒性已经慢慢开始蔓延了。
他瞪着眼睛发狠道:“你算什么东西,下水道里腌臜的老鼠也敢到处乱窜?”
楼道响起脚步声,沈听云作势立马要往后倒去。
我知道这种情节,不过是想要栽脏陷害我罢了。
我不想被扣上推他的帽子,于是立刻伸手去拉。
但当我的手触碰到沈听云的一瞬间,他嘴角扬起了一丝得逞的微笑。
接着我被一阵反方向的蛮力推倒在地,猝不及防地撞在了一旁的家具上。
听到动静的叶音第一时间赶了上来。
她看到站在一旁大惊失色的沈听云立刻赶过来检查他的身体情况。
“听云,你没事吧?”
我躺在地上,额头因为撞到桌角不停往外渗血,但叶音的眼里却没有哪怕一分的我。
“阿音,阿音你听我解释,我真的没有推他,是他自己突然倒下去的!”
沈听云声音急切,仿佛真的担心自己被误会似得忙于解释。
“我当然相信你。”叶音的眼中盛满了愤怒与失望地看向地上狼狈不堪的我,“阿准,是我看错了你,我一直以为你是个懂得感恩的人,如今却也用起这么下三滥的手段对付听云,我对你真的很失望!”
我发出一阵冷笑,是啊,手段不重要,重要的是叶音相信谁。
我这么一个靠拳头吃饭的保镖,怎么可能会被沈听云这么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名门公子哥推倒呢,唯一的可能就是我嫉妒他,所以要用这种方式陷害他。
要么说呢,知识分子的脑子就是比我这种粗鲁野蛮的武夫的脑子好用。
我缓缓擦去额头上的血,僵直的手臂依然不能让我灵巧地起身,我刚挺起身子便又重重摔回地面。
我曾经那么引以为傲的身法在这时却仿佛是个笑话。
叶音鄙夷厌恶地看着我一次次摔到,最后忍无可忍道:“够了!你这么装下去有意思吗?”
说完她便带着沈听云走出了书房。
我抬眼,正撞上沈听云得意洋洋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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