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命运的交错中,《徐蔓傅修城》编织了一段扣人心弦的邂逅。故事发生在一趟不平凡的旅程上,当温婉坚韧的徐蔓偶遇冷峻帅气的傅修城,两颗截然不同的心开始悄然靠近。徐蔓,一位不轻信命运赠予的意外之喜,拒绝了看似光明实则暗藏玄机的特招诱惑,展现出了超乎常人的警觉。而傅修城,这位飞行服下藏着不羁灵魂的俊美军官,他的目光穿透人群,独独被徐蔓的聪慧与独立吸引。
在一次不经意的起身中,肩上的重量成为了两人交集的契机,一个简单的动作,却在命运的棋盘上落下关键的棋子。傅修城的冷峻外表下,隐藏着对世界敏锐的洞察和对美好事物的微妙感知。徐蔓的每一步谨慎,都与傅修城的不动声色形成鲜明对比,两人之间无声的对话,预示着一场关于信任与救赎的情感风暴即将来临。
在那个充满未知的年代,他们的相遇仿佛是天意,挑战着各自的边界,探索着爱情与自我救赎的真谛。《徐蔓傅修城》不仅是一场视觉与情感的盛宴,更是一次心灵深处的触动,邀请读者一同见证这段跨越障碍、勇敢爱的旅程。
我觉得《徐蔓傅修城》挺不错的,这种短篇言情题材的小说特别多,这本是很讨人喜欢的。《徐蔓傅修城》简介:人往下坠,她本能地伸手圈住男人的腰,整个人都贴在他身上,小脸更是埋在他胸膛:“救、救我……我中药了……”……
《徐蔓傅修城》小说试读第0003章救命!
徐蔓看过去,是个六五式飞行服的年轻男人,皮肤黝黑,脸型瘦长。
旁边还坐着一个同样穿飞行服的男人,但衣服有点不一样,领口两边绣着五角星,胸前还有好几排勋章刺绣,看起来级别更高一些。
更不一样的是那张脸,眉眼冷峻,鼻梁高挺,厚薄适中的嘴唇微微抿紧,整张脸坚毅且轮廓分明,俊美中又带着几分桀骜的气势。
配上那身飞行服,在一众灰头土脸中格外亮眼。
徐蔓忍不住多看了两眼。
没想到下一秒,对方冷锐的目光便射了过来,沉甸甸的,格外有压迫感。
徐蔓赶紧收回视线。
帅是帅,性格挺凶的。
坐了一下午火车,徐蔓有些受不住了。
空间小,座位硬,坐久腰酸背痛腿还胀,那滋味简直了。
她打算起来活动活动。
一起身,肩膀被帆布挎包带得往下坠。包太沉了。
打开看了眼,发现徐母给她带了个钢制军用水壶,里头灌满了水,这能不沉吗?
徐蔓把水壶掏出来放在桌上,挎上包离开座位。
有道视线追随着她走远的背影,笑着跟身旁人道:“傅队,那女同志还挺机警的,居然没轻易相信文工团的特招机会,我刚才都怕她当真了,被人骗财骗色。”
傅修城颀长身躯坐得笔直,淡淡瞥他一眼:“那你怎么不去英雄救美?”
年轻男人唇边笑容扩大:“这不人家自己识破了,不需要我出手。不过傅队,你还知道那女同志长得美,我以为你真脸盲呢。”
想到什么,男人又嘿嘿一笑:“傅队,其实我觉得你和那个女同志挺般配的,两人颜值都高,生出来的孩子不知道多好看。”
“诶,要不要考虑一下?”
男人开始鼓动。
傅修城凌厉的眉挑了下,冷声道:“孙长征,我倒是不知道你有当媒婆的癖好,是不是很闲?回去后多加点训练量。”
全名都喊出来了。
孙长征后背一凉,认怂:“别别别,现在训练量已经够饱和了。我这不也是关心你嘛,咱们处的位置你又不是不清楚,说不定哪天就机毁人亡,总得给家里留个后。像你这次,要不是跳伞及时……”
后面的话孙长征没说完。
但傅修城懂,这次他是死里逃生。下次呢?
总不会每次都那么侥幸。
气氛莫名多了分伤感。
孙长征抬手拍了下自己的嘴:“哎哎,我这嘴胡说八道,说回正题,我听指导员说了,你的个人问题已经成政治任务了,今年必须要解决。”
“空政文工团的台柱子你看不上,刚才那位女同志你也不入眼,我倒是好奇,傅队你到底喜欢什么样的?”
刚刚那分伤感仿佛是错觉,一下烟消云散。
傅修城抬手理了理袖口,漠然地勾唇:“看来你还是太闲。”车厢交界处。
徐蔓透够气,挎着包往回走。
之前被冷帅飞行男压迫感十足的视线盯过,这次她学乖了,目不斜视地经过。
绝不多看一眼。
孙长征发现了,胳膊肘碰了碰傅修城:“傅队,这女同志真不一样。”
傅修城不搭理他。
孙长征自己在那儿分析:“你看啊,空政文工团那帮女同志看见你,个个眼神亮晶晶的,这女同志居然对你视而不见,是不是很特别?”
“闭嘴。”傅修城嫌他聒噪,起身。
“诶,你去哪儿?”孙长征问。
傅修城只给他留了个背影。
徐蔓回到座位。
之前坐对面的眼镜男不见了,大娘坐了他的位置。
徐蔓不以为意,抿了抿唇,感觉嘴有点干。
她拿过桌上自己的水壶,拧开,将水倒在瓶盖里,小口小口地喝。
火车从南到北,空气湿度在明显降低。
徐蔓越喝越觉得有点口渴。
一整壶水不知不觉喝掉一半。
她发现有点不对劲。
眼前的水壶怎么开始有重影。
是她眼花了吗?
看她恍惚的样子,对面的大娘伸手在她面前晃了几下,见她没反应,立刻起身坐到她旁边,亲昵地挽她的胳膊:“妹子。”
徐蔓心头警铃大作,不好,这水有问题!
她牙齿狠狠咬了下舌尖,血腥味在口腔弥漫,人也清醒几分。
大娘堵在座位出口,手紧紧拽住她胳膊,不让她起身。
徐蔓蹭地一下站起来,一把推开身边的人,张了张嘴巴,下意识喊救命。
可惜有一道更大的男声掩盖了她的声音。
“媳妇儿你别跟我生气了。”
眼镜男不知从什么地方出来,上前拉住徐蔓的手臂,亲热地喊她。
旁边还有个女人开口:“嫂子,咱们一家人有话好好说,别动不动就闹离家出走,跟我哥回家吧。”
是刚才那堆围着眼镜男咨询的女人中的一个。
“是啊,有什么话我们回家说,别在车上闹。”大娘附和。
三人前后左右夹击徐蔓。
推着她往车厢出口方向走。
列车员正在报站,说下一站即将停靠。
要下车的乘客们拖拽着大包小包的行李往出口挤。
整个车厢闹哄哄、乱糟糟。
周围注意到的徐蔓动静的乘客只当是一家人闹矛盾。
徐蔓心知中了圈套,拼命挣扎,大喊:“救命!”
“这伙人是拐卖妇女的人贩子!他不是我丈夫!”
周围有人投过好奇目光,也有人上前询问,眼镜男面不改色心不跳:“我媳妇儿跟我闹别扭呢。”
大娘也帮腔:“对,小两口吵架呢,什么人贩子,哪有人贩子敢在火车上抢人的。”
“不!他们在撒谎,他们串通好的,快报警!报公安!”徐蔓大声反驳,但因为中药,声音绵软无力,在一片嘈杂中并不凸显。
周围想上前帮忙的人表情迟疑,显然还在思考到底该相信谁的话。
体内的力气在快速流失,脑子一阵阵眩晕感袭来,徐蔓脚下软得快站不稳。
离车厢出口只有不到两米的距离。只有一米了。
再推一下,徐蔓就要被带下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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