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命运的错综复杂中,《程洛宁陆明霄》编织了一段扣人心弦的重生故事。程洛宁,意外地重获新生,却发现自己躺在不该属于自己的婚床上,与大伯哥陆明霄的命运纠葛由此展开。这场婚姻迷局,原是妹妹程妙仪的精心设计,她巧妙替换,将自己置于陆家世子的婚约之中,留下程洛宁面对一场突如其来的命运转折。
当程洛宁在洞房花烛夜意外相遇前世的丈夫陆彻,那一刻,时空仿佛交错,情感的纠葛与身份的尴尬交织在一起,既令人惊愕又充满讽刺。陆彻,一个不同于陆明霄的英气男子,他的出现如同夜色中的灯塔,为程洛宁带来一丝不解的慰藉和困惑。在这场由误会与算计编织的婚姻里,程洛宁不仅要揭开过往的真相,还要在新旧情感的碰撞中寻找自我。
《程洛宁陆明霄》不仅是一场关于爱与重生的探索,更是一次灵魂深处的选择与救赎。在家族的纷扰与个人宿命的交织中,她将如何破局而出,重写自己的人生篇章?一场围绕着错位婚姻与真心追寻的传奇,就此缓缓拉开序幕。
推荐指数:10分
《程洛宁陆明霄》在线阅读全文
程洛宁陆明霄是作者大神写的一本小说里面的主角。这本小说以巧思支撑的短篇小说,内容很是有趣,简练生动,极富韵味。下面看精彩试读!只是,重生也不该重生到大伯哥床上啊!成何体统啊!头顶适时响起陆明霄生硬的声音——“是我弄疼你了,还是你不愿意嫁我?”嫁?程洛宁闻言更惊,她怎么会嫁给陆明霄?不是继妹嫁给他吗?不对,原本订婚,确实是定的程洛宁与世子陆明霄。可继妹程妙仪也想嫁入公府,于是便制造与陆二公子的偶遇,让陆二动心,定下婚事。成婚前,程妙仪仍不甘嫁给无法袭爵的陆二,所以借着同天成婚的漏洞,瞒天过海换了婚服,换了亲事。程洛宁莫名其妙地和陆二拜了天地,最后只能接受嫁给陆二的现实。《程洛宁陆明霄》 【第2章 洞房夜遇上前世丈夫】 免费试读程洛宁知道该去哪里找他。
夜色如墨,满府一片喜色,廊道挂满红绸和红灯笼。
前院的宴席刚散不久,程洛宁跑得太急,拐角处突然出现一个人,她没收住便撞了上去。
对方的胸膛很硬,程洛宁捂着额头后退,正想抬头看看是谁,就听对方醇厚的嗓音中带着几分惊讶——
“嫂嫂?”
这声音,程洛宁听了半辈子,此刻却是完全不同的感觉。
被前世的丈夫称为嫂嫂,除了不习惯,还有些心虚。
程洛宁抬头,果然看见了陆彻那张熟悉的脸。
他与陆明霄长得不像,他没有陆明霄的清冷孤傲,但更显英气。
“嫂嫂这是去哪儿?兄长呢?”
陆彻看着比自己还小的大嫂,好奇她为何新婚夜乱跑。
因陆程两家同在京都世家圈子,陆彻认出她也不稀奇。
程洛宁闻到空气中的酒味,嫌弃地微微皱眉,迟了好几瞬才应声,“书房。”
“书房?”没想到兄嫂的新婚夜竟在书房过,陆彻忍不住笑了笑,“可要我差人带嫂嫂过去?”
程洛宁摇头,婉拒好意,而后见陆彻轻轻颔首,他的面上透着几分期待,率先抬步朝后院而去。
他步履急切,饱含新婚喜悦,这让程洛宁想起前世的新婚之夜。
那晚,陆彻掀开盖头见到她时,就差把房都掀了,后来更是冷言冷语。
而现在,程洛宁才知道,原来他前往婚房的路上,是这样欢喜的。
方才心底生出的心虚感,忽然间就消散了。
她从不欠任何人什么,她和他的婚姻源于因程妙仪的算计,她明明是受害者,却还要承受陆彻的愤怒。
即便后来的陆彻爱上了她,痛改前非,但她对他攒了太多失望,后来也只是逢场作戏。
平心而论,陆彻不是个合格的婚姻伙伴,管束他就跟拉扯儿子一样。
相比之下,陆明霄不知要好多少。
陆明霄少年时便稳重淡然,惊才绝艳,连中三元,如今二十二岁已是五品吏部郎中。
作为国公府世子,他从来视振兴家族为首任,没有陆彻那些纨绔多情的毛病。
就算洞房花烛夜负气离去,也只会去书房办公、学习,根本不会去寻花问柳。
看,多省心呐!
想到这里,程洛宁愈发坚定内心,她快步朝书房走去。
书房附近的几个院落都熄了灯,唯有书房内亮堂堂。
程洛宁在门外踌躇了会儿,才敲了敲门。
里头似乎没有听见,她刚想推门进入,就听陆明霄的声音从里间传来。
他的声音有些沙哑——
“不用宵夜,不用伺候。”
程洛宁语噎,他竟将她当成了小厮,她忐忑开口,“是我。”
话音落下,里头迟迟没有动静,仿佛陷入了沉默中。
程洛宁心头焦躁,伸手在一侧窗上戳了个洞,透过小洞朝里望去。
她以为会看见陆明霄在案牍前刻苦钻研的样子。
结果没有。
若隐若现的屏风后头,是一张并不宽大的硬榻。
程洛宁隐约瞧见了那抹在动的身影。
他在干嘛?
程洛宁正心存疑惑,就见“哐当”一声,什么东西滚下了床榻。
是一个精致喜庆的红陶瓷酒杯。
陆明霄竟在饮酒?可他不是从不饮酒作乐的吗?
程洛宁依稀记得,陆明霄猝死的那天,宫中来了御医,说他的死因是心有郁结,加上过度劳累。
可他能有什么郁结,身为公府世子,要什么没有?
他唯一的盼望,估计也就是希望宁国公府重回鼎盛,郁结也是因为宁国公府逐渐没落,所以过于心急,才会劳累而死。
只是,喝酒恐怕会更不利于他的身体吧?
这可不行。
程洛宁也不等他回应了,当即推门而入。
硬榻上,陆明霄正襟危坐,哪像在喝酒?
若非他手中握着小酒壶,那正经模样倒更像是在看书。
陆明霄没料到程洛宁会闯进来,他眉心隆起,一双眸幽幽地望向她,“出去。”
程洛宁仿若未闻,逐步走近。
发觉他周身空气清新,便知他饮的不多,程洛宁稍微放心了些,却还是忍不住说道:“喝酒伤身。”
听起来像是句关心的话,落在陆明霄的耳朵里却刺耳得很,他沉声道——
“咬人之时,倒不怕伤我。”
闻言,程洛宁心道完了,这事儿果真过不去了。
不过也对,论谁新婚夜莫名被新婚妻子咬了一口,都很难不生气。
程洛宁实在想不到什么借口,若说她是因梦魇咬人,那会不会让他更生气?
这洞房时候睡着了,对男人来说,可是致命侮辱啊!
程洛宁寻思好一会儿,在陆明霄凝视下,终于想到了托词,她佯装羞涩地低下头,就像未经人事的少女——
“我不是故意咬你的,是因为你弄疼我了。”
语毕,书房中又陷入了诡异的寂静。
连程洛宁这个曾活到四十多岁的妇人都觉得尴尬,她与陆明霄还没熟到说荤话都不脸红的地步。
她再次朝陆明霄看去,见对方面色冷漠,俨然是将“不信”二字写在了脸上。
毕竟她下口如谋杀亲夫一般,根本不像是愿意嫁人的样子。
程洛宁弱弱试探,“我帮你上药?”
陆明霄放下酒壶,冷笑一声,“若等夫人上药,只怕会流血而亡。”
程洛宁被他怼得一时无言以对,就说上过药不就好了,怎么还讽刺她?
她抿抿嘴,明明烦得很,却还得挤出笑脸,“你若还气,我让你咬回来就是。”
陆明霄淡淡瞥她一眼,声音清冷而疏离——
“从冷淡到热情,不到半个时辰的功夫,你就有两副面孔。”
“天下熙熙,皆为利来。”
他眼底如镀上薄冰,没有温度,“夫人想从我这里,得到什么?”
想得到什么?
程洛宁想得到一个孩子。
但她没有直接说,而是选择迂回委婉些。
于是她声音透着委屈,说出正常男人都无法拒绝的请求——
“今晚是洞房花烛夜,我只是想,和你呆在一处。”
陆明霄仍是不信她的说辞,“我不想和你呆在一处。”
他话语直白,让程洛宁上扬的嘴角都僵住了。
她忽地有些理解,为何前世程妙仪会独守空房了。
忍不住反问,“新婚夜,你不与妻子呆在一处,你想和谁呆在一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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