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宫之中,秘辛潜藏,一场关于爱与权谋的谜团缓缓展开。《我在后宫当仵作》是一段不为人知的历史角落里的故事,主人公以独特的身份——宫中仵作,穿梭于生死之间,揭开层层死亡的面纱。当才情横溢的裴元青意外成为宫墙内一桩神秘死亡事件的中心,整个后宫乃至皇权的暗流被悄然搅动。面对心上人被白布覆盖的凄凉场景,她不仅承受着情感的重压,还要在探查真相的过程中面对自己难以抑制的呕吐反应,这一切似乎预示着背后隐藏的真相远比想象中更为惊心动魄。
随着剧情的深入,每一步推理都牵动着宫闱深处的敏感神经,不仅是一场智力的较量,更是对忠诚与爱情的考验。《我在后宫当仵作》不仅仅是一部解谜小说,它以细腻的笔触探索人性的幽微,将读者带入一个既美丽又残酷的古代宫廷世界,其中既有对生命脆弱的感慨,也有对正义执着的追求。在这座高墙之内,每一片落叶都可能隐藏着改变命运的秘密,而她,誓要揭开所有秘密,为爱,也为真相。
推荐指数:10分
《我在后宫当仵作》在线阅读全文
裴元青木槿是著名作者予溪写的一本小说里面的主角。这本小说以巧思支撑的短篇小说,内容很是有趣,简练生动,极富韵味。下面看精彩试读!我是宫里的仵作,专门看死人尸体的。宫墙内的死人数不胜数,死因却是大同小异。直到有一天,一块白布盖着我的心上人,出现在了述遗院。看过无数死人的我,却在协助刘老探查死因的过程中不断呕吐。再次吐完,我捂着胸口缓气,却听见刘老喃喃自语,「奇怪......」当然奇怪,想要裴元青死的人太多,想要他死得难看的人,也不少。《我在后宫当仵作》 第1章 免费试读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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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宫里的仵作,专门看死人尸体的。
宫墙内的死人数不胜数,死因却是大同小异。
直到有一天,一块白布盖着我的心上人,出现在了述遗院。
看过无数死人的我,却在协助刘老探查死因的过程中不断呕吐。
再次吐完,我捂着胸口缓气,却听见刘老喃喃自语,「奇怪......」
当然奇怪,想要裴元青死的人太多,想要他死得难看的人,也不少。
1、
五声丧钟响起,五皇子薨逝,宫墙之内白幔四起。
在萧瑟寂寥的秋风中,白色的丧幡晃动摇曳。
我见路过之人皆垂头掩泣,为他哀悼,或真或假,无从分辨。
五皇子素来受宠,自从太子被废之后更甚。
宫外宫内都推测,五皇子最有可能成为新的太子。
却不想突然遇刺,早早薨逝。
听闻皇上得知他薨逝时,伤心过度,晕倒在了议政殿。
醒来后,更是伤心,久久未能开口说话。
然而,五皇子的尸身却并未下葬,而是盖着一块白布,被送进了述遗院。
据说五皇子是中了毒,死后尸身迅速腐烂发臭。
最疼爱的皇子遭遇如此毒害,皇上震怒,下旨彻查。
于是,我就看见了裴元青。
不着一缕,只盖了块白布的裴元青。
盖在他身上的白布沾染了大块小块的血污脓水,即使在深秋,也很快就臭了,更不用提他的尸身。
「愣着干什么?」
刘老检查着工具,却发现我盯着白布愣神,冷声训斥,「还不快揭开。」
我应答一声,见他继续忙着查看工具,才又看向那块白布。
我按下内心的异样,手指微颤地捏住了白布边缘缓慢揭开。
先映入眼帘的,是裴元青安静祥和的脸。
与他以前的模样一般无二,只是不再笑着。
哪怕早已预料,可眼眶还是莫名其妙地发热。
臭味越来越浓重,发霉,腐烂,直到白布被完全揭开,我才匆忙地跑到一边呕吐。
胃里一阵翻涌,不断刺激着喉咙,终究是没忍住落泪。
耳边还响着刘老的嘲笑,「小丫头,干了这么多年还不习惯啊?」
我没理他,满脑子都是裴元青尸身的样子。
为什么?为什么裴元青的尸身会是这般模样?为什么会腐烂发臭?
2、
刘老面不改色,开始察看裴元青的尸体。而我负责在一旁记录。
「尸身表面轻微腐烂,发臭,并且有持续的趋向。」
「胸前有长方形伤口,伤口周围泛黑,应是箭伤,且箭上有毒。」
刘老平缓有力的声音响起,一点一点揭开裴元青死亡的真相。
他掀开裴元青的眼皮,俯身仔细察看。我听见他轻声自语,想来是确认裴元青中毒了。
就尸身这般样子,旁人一看也必定猜测中毒。
刘老收回手,慢步踱到一旁的桌前,在水盆里净手。他瞥了我一眼,「去取银钗和刚蒸好的米团过来。」
「好。」
我刚要放下纸笔,身后却传来一道熟悉的声音。
「不必了。」
我见刘老听到此言皱起眉头,转身,便看见一身浅云色官服的陆续。
「陆大人这是何意?」
刘老沉声问道,「这尸身分明是中毒现象,不验毒,如何查找真凶。」
陆续朝我们走过来,伸出手,将折封的宣纸递给刘老,「太医院早先在医治时便已查清,是鸩。」
他这话,是对刘老说的,目光却是落在我身上。
刘老打开宣纸看了一眼,随后将其揉成一团,朝陆续扔去。
纸团打在他的胸膛,随后掉在地上,滚到我的脚边。
「是有鸩没错,可不止有鸩,你见过鸩使尸身腐烂?」
刘老说着,揭开白布,让裴元青的尸身彻底暴露。
除了脸部,尸身的其他部位腐烂程度比之前更甚。
「箭头上的毒是箭毒木,那么鸩是哪来的。更何况,还不止这两种毒。」
「什么?」
陆续和我皆因为刘老的话愣住,不止两种,是有多少人想要裴元青死啊。
不知为何,一股难以言说的痛和悔涌上心头。
我听见我带着悲哀又不可置信的声音轻轻响起,「不止两种,意思是即使没有刺杀,裴元青也活不了。」
听见我的话,陆续的目光再次落到了我身上,复杂,不解,还有些许落寞。
我直接无视他,自顾自地去取刘老所需要的东西。
然后看着刘老验毒,看着裴元青被解剖。
银制的刀片在腐烂的皮肤表面划过,刀面变黑,皮肤被划开。
眼见刘老戴着手套伸进裴元青的身体里,我终是忍不住跑到一旁呕吐,生理性的眼泪不断涌出,苦涩。
陆续脸色也好不到哪里去,只不过是在强撑。
刘老边继续着手里的动作,边对陆续说,「这里有老夫一人即可,你带着槿丫头去外面等。」
陆续僵住的神色似有缓和,朝刘老点头致意,便过来扶我出去。
3、
「你现在应该很开心吧?」
陆续带着我出门,却冷不丁地开口。
「你说什么,我听不懂。」
我抽出手臂,自顾自地推开了身边的门,走进去。
阴森的风夹杂着诡异袭来,这里也是停放尸体的地方。
深宫里的人一不小心没了命都会来这走一遭。
陆续跟着走进来,他关了门,房间落入昏暗。
「不是吗?裴元青的死不是你所期待的吗?」
他语气缓慢有力,看不出着急,倒像是求证。
忽然,一缕阳光从窗外照射进来,落在了他脸上。
我笑了,看着他脸上的阳光慢慢消失,「陆大人怎么会这么想?陆大人不是知道吗,裴元青,他可是我的心上人啊。」
4、
我与裴元青相识于新初十年冬。
漫天大雪,天寒地冻。
我因掩埋了一个宫女招苏贵妃厌恶,她命人将我带到风华殿。
刚行完礼,抬头便看见她用手掩笑,红唇轻启,我就被拖拽着到了宫殿门口。
「惹得贵妃娘娘不快,只是一个时辰的罚跪已是恩施。你啊,还是老实跪着吧。」
眼前是落满雪的地面,寒风一阵一阵吹过,眼前的雪越来越厚。
我跪在雪地里,膝盖从冰凉到疼痛,再到麻木。
忽然,一只手扫过我肩上的雪,温和的声音在模糊中响起,「怎么会跪在这?」
我强撑着清醒抬头去看,白茫茫之中,却发现他弯腰与我靠得极近。
「奴婢犯了错,贵妃娘娘理应责罚。」
我听见我微弱到几乎听不见的声音在风中揉碎,却被他一一拾起。
他怔了一下,却很快恢复自然,「那也不应该罚得这么重。」
他将我身上的雪扫落,然后脱下自己的披风给我披上。
「你在这等一会儿。」
话音未落,便看见他急匆匆离开的背影。他进了风华殿。
风不停歇,吹过我的身体。
他留下的披风带着尚未冷却的体温,让我此刻才发觉,自己的衣裳早已被雪浸湿。
他很快便出来了,脚步很快。
「我已经向母妃说过了,你不用罚跪了。」
他伸出手想扶我起来,却被我躲开。
本身就是跪着的,我伏在雪上向他行礼,「奴婢谢过殿下。」
下一秒,我整个人被他抱了起来。彻底离开雪地的那刻,麻木褪去,寒冷袭来。
我惊呼一声,「殿下,这不合规矩。」
却发现漫天雪色中只有我和他。
「无妨,四下无人。」
他抱着我快步离开,「不知道你跪了多久,双腿可还有知觉?」
我动了动腿,麻木的痛感瞬间袭来,我不禁吸了一口气,却被冷气刺激得连连咳嗽。
只觉得周围的景物离去的速度更快,很快便到了另一座宫殿前。
不知何时,雪早已停了。
他让守在殿门的侍卫去禀报,才又看向怀里的我。
「我没有办法带你出宫。」
他伸出手碰了碰我的睫毛,「我叫裴元青。」
我垂下眼睫,「殿下,你可以放奴婢下来了。」
不料裴元青手上的力却添了几分,抱得更紧。
「无事,我不累。」
哑口无言。
裴元青却再次开口,「你不是风华殿的宫女。」
「奴婢是述遗院的。」
「我的意思是,你不用自称奴婢。」
5、
我抬眼略有些不可置信地看他,却发现裴元青一脸坦然。
得了应准,裴元青抱着我径直走向殿内的一间房。
「这是皇兄给我准备的房间。」
裴元青将我放到床上,拉过柔软舒适的软褥,却迟疑了。
这时,房门被敲响。得到裴元青的应准后,一个宫女推门而进,她拿来一套衣服。
将衣服放下后,她又退了出去,全程低着头。
「你先换下湿的衣服,太医应该快到了。」
裴元青看了我一眼,却又很快转移视线,「我出去等。」
然后,他毫不迟疑地走了出去,背影略显慌乱。
6、
沈太医见到是我,眼里的诧异简直藏不住。他不明白,我为何会在东宫。
我以苦笑回应,乖巧地让他搭脉。
在裴元青询问沈太医时,太子出现了,带着意味深长的笑。
「五弟这是带了谁过来,如此慌乱?」
他的目光在我身上落为实质,探究,轻蔑。
裴元青笑了笑,不作答。
沈太医说完相关事宜,深深地看我一眼便离开了。
我不禁开始思考,等会儿回去要怎么解释。
太子似随意打趣了裴元青几句,也借口走了。
「你现在感觉怎么样?」
房间里只剩下我们两个人。
身上的被子不断释放暖意,加上用了药,感觉确实好多了。
我看着他笑了笑,「好多了,多谢殿下。」
裴元青却突然靠近,他在床边坐下,「你可以叫我元青。」
嗯?
一张无可挑剔的脸猛地凑到眼前,我脑子顿时一阵混沌。
愣神中,我吞吞吐吐地答非所问,「我,我叫木槿。」
「我知道。」
知道?知道什么?
还未等我想通其中因果,裴元青突然伸手揉了揉我的脑袋,他嘴角含笑,「我送你回去。」
那可不行!
我猛地清醒,也不再纠结他到底知道什么,有些急切地开口,「不用麻烦!我可以自己回去。」
或许是他自己也知道已经不能再出格了,又或许是见我执意。
裴元青看了我好久,眼里是深不见底。然后我听见他轻轻叹了一声,似妥协似无奈。
「好吧,那披风你带着,别再吹风了。」
7、
因刘老验出的毒不止两种,而中毒的途经未知,陆续再次返回刺杀现场探察。
我被刘老派去向皇上的人禀明进度,边走着边思索。
却不想两个侍卫出现,一言不发地拦下我。
跟着他们走,我见到了一座熟悉的亭子。
画着墨竹的纱帘垂落着,偶尔被风吹起,才隐约显现出亭中人的模样。
我低下头,行礼,「三皇子。」
侍卫早已退下,亭中的人不言,只有风吹竹叶的声音。
良久,久到我快站不稳时,一道声音带着轻蔑响起,「木姑娘当真聪慧过人。」
纱帘被挑起,露出裴缙那带着骄傲自大的脸。
「进来,有话问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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